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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的味道

    一走出班级，温莹莹就止不住眼泪了，手被温灼牵着，一直跟着他走出学校。在出租车上一直在哭，哭的可怜极了，温灼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抽动，一时间，复杂的情绪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，沉默地看着她发抖的肩膀。

    回到家里，她的啜泣声小了一些，温灼叹了口气，捧着她的脸，柔声道：“乖乖，别哭了，眼睛都肿了。”

    他用毛巾擦了擦温莹莹脸上的泪，看她眼睛肿成桃子，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“哥，怎么办？”温莹莹哑着声音问他，看到他的脸，眼泪又要掉下来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。”温灼不会安慰人，这几个字实在太生硬，压不住温莹莹慌乱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哥，我们是luanlun，他们都知道了，该怎么办？……哥，害怕……”温莹莹组织不清楚语言，语无伦次地说，黑漆漆的眸子里仍是惊恐，论坛上的那些话历历在目，不停在脑海里反复回放。

    “别怕啊，别怕，哥哥不是在吗？”温灼尽量放缓了语气，手轻轻拍她的背，她背抖的厉害，还沉浸在恐惧里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应该这样的，不应该这样。”温莹莹喃喃。

    她这些天只是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罢了。

    他们明明是兄妹。

    “什么不应该？哥哥爱你，你也爱哥哥，有什么错。”温灼温声细语地哄她，“别怕，不想去学校就不去，你就待在哥哥身边，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不行，这样，这样是不对的……”温莹莹拼命摇头，随后，嘴唇就被他衔住，哥哥的舌头蛮横地钻进她的嘴巴，像很多次接吻那样，用力地亲她，手掌轻捏她的后颈。

    是不对的。

    是错的。

    温莹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，用力合上了牙齿，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头，她这次真的发狠地咬下去。

    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，一阵刺痛。温灼皱了皱眉，但是没抽出舌头，手捏着她的下颔，强硬地让她把嘴张开，松开了紧咬的牙齿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…”

    递送的涎液里有血的味道，浓厚的铁锈味。温莹莹惶恐地睁大眼睛，看他发狠地亲自己，舌尖依旧灵活地舔自己的上颚，牙齿，好久才分开。

    “妈的，咬的真重。”温灼的嘴唇被血染红了，温莹莹的嘴唇上也是他的血，他擦了擦自己唇上的血，“你干脆把我的舌头咬断算了，温莹莹。”

    她以为温灼会生气，但是并没有，他问温莹莹，好点了吗。

    温莹莹摇头，喃喃地说害怕。

    “不去见那些人，不去看，不去想，不就好了吗？兄妹又怎样，哥哥不是说了会对你好吗？”他眼睛里闪着幽暗的光，“zuoai好不好？zuoai就不怕了，乖乖。”

    温灼又在哄骗她。

    总是用这种语气，这种眼神，引诱她走向更深的误区。

    温莹莹感到很痛苦，同时又想，干脆就破罐破摔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，什么也没发生，一直听哥哥的话活下去，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？

    哭的实在太累了，大脑已经不想进行多余的思考了，尽管如此，那些文字还是不停在脑海里流动。

    温莹莹捂住脸，手指被温灼一根一根掰开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——总是在引诱她的黑色眸子。

    “哥哥陪你。”温灼脸贴的很近，平稳的呼吸扑打在她面上，一下一下，挠着她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温莹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卸下来，头无力地垂在他胸口，任由温灼抬起她的胳膊，帮她脱掉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