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阳情缘_第一章 春断深闺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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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春断深闺 (第2/3页)

望着帐顶那对金线绣就的交颈鸳鸯。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一下下撞在心头,似要将她刚刚燃起的一丝情潮拍熄。

    红烛忽地爆了个灯花,帐内光影乍明乍暗。腿心间雪肤莹润,星点白浊洒在上面,似是那斑斑泪痕。

    薛博文看着何芸玉那身白花花的艳rou,面上青红交错,心中的羞愤与不甘几乎将他吞噬。他自诩纵横花丛多年,向来雄风赫赫,何曾这般狼狈过?

    前一刻他还在暗暗窃喜,自己这新娘子端的是丰腴娇娆,美艳无比。此时却硬是恼怒那guntang如火的紧致,还没等他施展半分力气,便将他连魂带魄吸了个精光,简直就是个贪吃的妖精。

    他不愿就这样挫败,咬了咬牙,再度挺起身来,飞快的捋动着那尚软的阳根,急急催起血气,旋即就低身覆了上去。

    这回他学得乖了,先用前端在那花缝口轻轻磨蹭几下,待适应了几分那guntang,方才轻轻推开两瓣嫩唇,慢慢地探身滑入那嫩缝儿。

    那销魂妙处仍是紧致如初,他阳物仅入小半,便觉玉龟被绞裹得突突直跳,好似被千万缕温热丝线缠住,每一下动静都酥得要命,只叫他欲仙欲死。

    更要命的是,何芸玉此时眼角胭红,饱硕的奶儿又白又软,正随她喘息起伏荡漾。两点奶尖竟已粉得发亮,如同雪地里盛开的两点粉樱。腿心原本闭合的花唇,此时已被阳物撑开,映着烛光宛若一朵嫣红花瓣盛放。

    这光景,直看得他喉头发紧,这哪是人间该有的艳色?

    就这般身心皆爽下,他惊觉自己还未抽送,便又成了强弩之末,内心再次极度不甘。他连忙紧咬牙关,强行缓下了节奏。

    哪知这一停,却更是难挨!那花径里又紧又烫,阳物在里头突突直颤,若是再不动的话,恐怕立刻便要爆发出来。他只得咬牙绷腿,缓缓挺动起来。

    才勉强抽送了十余下,一股强烈的酥麻便从腰眼直冲后脊,转瞬便浑身乱抖地泄出了元阳。

    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,汗珠顺颈而下,仿佛连骨头都被掏空。烂泥一般瘫倒在那温香软玉上,连指尖都酥得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自洞房那夜后,薛博文每回对上何芸玉那巨奶肥臀的身子,皆是狼狈不堪,草草收场。那雪肤映着烛光,花容沁着香汗,最是那又紧又烫的花径,常叫他不过几十抽便丢了元阳。有时甚至未及十数回合,便已精关失守,只得搂着何芸玉汗津津的玉体,暗自懊恼羞惭。

    日子表面上看似举案齐眉,唯独这闺房之事,成了他心底难以启齿的隐痛。

    他试遍了能寻得的法子:早起练功,补药不断,重金购来锁阳秘方,甚至连道士口中那套房中术也细细钻研。可那销魂蚀骨的妙处依旧紧致如初,叫他无论如何调养克制,终究不过二三十抽便难以为继。

    而何芸玉却从不露半分怨色,始终是温柔侍奉。可她这般体贴,反倒成了他心头利刺。每当想起自己七尺男儿,却让妻子房中尽欢都满足不了,一口郁气便堵在心口,久久散不去,渐渐连饭食都索然无味。

    光阴似水,何芸玉依旧温婉贤淑,时常轻言相慰,话里话外总说夫妻和顺便是福分。可薛博文胸中块垒却与日俱增,难以排解。不知何时起,他又开始流连起青楼。

    在那些寻常女子身上,他当然总是恣意征伐,每每听到她们娇喘吁吁,眉宇间便又浮起昔日傲然的男子气概。

    这般长此以往,独守空房的何芸玉日渐清减憔悴。薛博文更觉无颜相对,却又不愿示弱于外人,索性借口为薛氏人丁兴旺,再纳了一房新妾。随后,干脆搬至东厢,渐与何芸玉疏远,不再与她行那夫妻之事。

    新进门的陆雨棠,倒也生得玉柔花软,只是身骨却远不及何芸玉那般惊心动魄。薛博文自是龙精虎猛,每夜在红罗帐里纵情驰骋,直教那新人香汗淋漓,娇声连连求饶。

    自此,他与何芸玉,便做了对虚有其表的夫妻。一个居东厢,一个住西厢,除却年节祭祀这等大事,平日里几乎不曾往来,连照面也极少。

    偶尔,暮色四合时分,那薄薄的院墙挡不住东院隐约飘来的笑语。

    那笑声清脆似雀儿,裹在晚风里,细细穿透窗棂,敲得何芸玉指尖微凉。她便停了描绣,任凭指尖针尖悬在帕上,久久不落。

    她知晓那是谁!

    薛博文新纳的雨棠夫人,刚进门的时候见过,一副水葱般鲜嫩的模样,腰肢细得能掐断,脸上沁着她未曾有过的光华,像是花儿吸满了晨露。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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